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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八月十二日

  反正也会说不要的。

  总要问一下吧,也不是故意不做他俩的份的。

  在山里的第一个早上,绫子正在准备早餐。

  反正最后也是要不做他们的份的!

  为什么?

  去的话不单会被挖苦还会被当成傻瓜。还不如去把垃圾倒了,这样还能派上点用处。

  你这话让我纯真的心灵受伤了!

  真这么纤弱的心,在现在这个没人情味的社会是活不下去的。脸皮厚的人才能活下去,不要撒娇了快去!

  绫子不能去吗?

  绫子脑袋稍微向上抬着回头看着我。

  你会做饭吗?

  呃……不会!

  既然这样就不要再发牢骚了。那两人昨天的晚饭也不知道吃没吃,即使没吃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知道啦!

  踩在青草上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想想还是去那两个问题先生那里去看看吧,这时已经有人先到了——是和尚。

  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站在玄关处的是和尚

  没空!

  你这家伙,还真是不管到了哪儿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啊。你这样做总要让大家能够理解吧。

  我没想过要谁理解。

  你……

  在玄关站着的那鲁,突然把视线转向我,接着和尚也转了过来冲我打招呼。哟!

  这气氛稍稍有点让人觉得不舒服呢。

  那个……你们在忙吗?

  没有!

  回答的是那鲁。我听到和尚叹了口气。

  有事吗?

  那鲁生冷淡地问道。

  绫子问你们吃不吃早饭?——

  就不能不要管我们吗?

  嗯,我就知道会这样说。

  啊!——知道了!抱歉打扰了!

  急急忙忙逃离那个地方,和尚也跟在后边。

  你找他们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可小那鲁似乎不想听啊——

  为什么,那鲁会这么任性呢?还没有同情心,还是个神秘主义者,还一点都不知道讨人喜欢。(发牢骚中)

  嗯——

  在我自言自语的时候,看到林先生走了过来。发觉我和和尚之后稍稍点了点头,接着就不发一言走了过去。我不知道为什么停住脚步看着林先生。

  透过松树林的树干可以看到小木屋那里站着的那鲁,听到林先生的声音。

  已经在两三天内出发了——

  来这里?

  联络了业者他们会尽快派潜水员来,到这边估计要下午了——

  潜水员?

  我看着和尚,和尚也看着我。

  潜水员是什么意思?

  应该是潜到水里工作的人了。

  只能是这个了!

  玄关处的林先生和那鲁说完之后就关上门了。

  为什么要叫潜水员来啊?

  因为潜水是要有潜水员资格证的啊!

  潜水还要资格证吗?

  嗯嗯!——

  这个……意思就是说潜水是需要资格证的特殊技能?

  那鲁似乎是要在这里找什么呢。

  看来是这样了!

  意思就是说要找的东西在水里了?

  嗯——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心里有点烦躁。

  我也去插一脚吧!

  和尚有资格证吗?

  有啊,不过没用过就是了!

  不过,那鲁不会愿意我们加入的。

  想到那鲁的个性,和尚苦笑起来。

  确实是这样啊!——

  2、3——

  那天下午果然来了五个潜水员,开始在水库那里准备潜水。

  因为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所以只能在岸上看着。

  露营地在河的出口那里,水库在最里边。这条河不是很深也不宽,河的两边是松树林,林中的小木屋和露营帐篷依稀可见。

  沿着河水的走向,水势渐渐趋缓,大致上可以游过去。但是,水还是很混浊。在岸边还可以看到水底的泥土。而且这是在高山上,空气冷飕飕的,这里的水应该也是很冷的吧。所以游泳就算了吧。

  在离岸边很远的地方停着一艘船,我呆呆地看着它,从穿上潜水下去的人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只有两个留守的人还在船上。

  在河的两边有码头在那里借了好几艘船连在一起,可作业使用的是其他的摩托汽艇。

  今天湖面刮着好大的风,天空的云朵也怪怪的,风把湖面的小船吹得摇摆不定。

  正因为是在露营地,所以在湖边的就不止我们了。很少见的湖边聚集了好多人,都在看着湖面的小船。虽然有些离开了,可说的话还是顺着风传到了耳朵里。

  那是在干嘛呢?

  不太清楚。好像是大学生一样的男女。

  走啦,游泳去。

  呐,我听到一些不好的话!

  什么?

  小卖部的阿姨说他们是在打捞尸体!听到的一瞬间我转过头看着声音的主人。

  啊!

  骗人的吧!

  不知道,我也是听来的啊,总觉得让人觉得挺不舒服的。

  晕!那不是太恶心了。

  那我们还游泳吗?——

  尸体。

  就是死了的人。

  那鲁在这里找的,那鲁把那些潜水员找来要找的就是尸体吗?

  突然觉得胸口好闷,为什么会难受?我不知道。

  不和谁说说的话,忍受不了这种感觉了。

  于是我慌慌张张地返回小木屋,这是我看见一个站在湖边的黑色的身影,雪白的脸上毫无表情就那样站着看着小船。

  我稍微有点犹豫地靠近过去。估计是听到了踩在草上的声音,那鲁立刻转过身来。漆黑的视线看了过来,不过立刻冷淡地转回湖面。

  虽然有点胆怯,而且我要确认的事情也很让人害怕,可是我却一定要问。

  呐,把那些潜水员叫来的是那鲁吧!

  听到这个,那鲁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稍稍皱了皱眉之后马上简单地回答我

  嗯!

  我听说是在找尸体是吗?

  那鲁轻轻叹了口气已经变成闲谈了吗!

  是真的吗?

  是真的!

  那鲁一直在找这里是吧。

  没有回答。

  意思就是说尸体找到了是吗?我在心里反复地想着,总希望他能否定我的话……

  是这样吗?——

  是的。

  瞬间我睁大眼睛。

  那到现在为止一直看地图,常常旅游什么的全都是为了找尸体吗?

  嗯!

  我低下头,以前就觉得他的旅行好奇怪,不管去哪儿都不像是去观光的样子,原来是这样,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观光。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要找尸体吗?我正想着他或许不会回答吧,突然传来冷淡的声音。

  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是这样没错——不对!

  为什么会这样说我也不知道。

  有什么原因吗?

  事情经过是怎么样的,为什么会找尸体?为什么这里会有尸体?那个尸体是谁?

  真砂子说开工作室也是为了这个。为什么为了找尸体要特意开一个工作室呢?难道尸体找到了工作室就不需要了吗?

  那鲁对不感兴趣的工作不会做,也完全感觉不到有赚钱。原来这些都是因为开工作室是为了其他的原因吗?但是为什么为了找尸体就要有个工作室呢?

  那鲁不说话的时候我也一直沉默着。

  这和你没关系!

  我就知道他会这样说。

  稍稍叹了口气,总之我就是个毫无关系的人就是了。

  那——那个人和那鲁有什么关系吗?是谁?

  不干脆地问道,这次那鲁给了我回答,只有一句话,两个音节。

  哥哥!

  听到我说的话,大家都愕然了。

  尸体?!

  我埋着头,不知道为什么好想哭。

  和尚也吓了一跳。那鲁的哥哥在这个湖里?

  嗯——

  死了?——

  一直在自言自语的我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诶?什么?

  没,——没什么。

  和尚似乎有些不愉快,朝约翰和按原使了个颜色。诶???!!为什么大家都都有秘密啊!

  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说你们——

  我稍稍有点什么气了,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那鲁也是,说出来不就好了。做梦都没有想到那鲁居然是在找他哥哥的尸体,那鲁每次旅行回来我还都问一堆笨笨的问题。

  我正想抱怨两句的时候突然听到和尚的声音林!

  回头正好看到正靠近阳台扶手处的林。

  看到那鲁了吗?

  看到了,在岸边。

  谢谢

  和尚叫住正要回去的林那鲁的哥哥是沉在这里吗?

  林稍稍有些吃惊地问道你是从谁哪儿听说的?

  那鲁告诉麻衣的。

  林稍稍看看了看我之后转回视线

  这样啊——

  真的很遗憾事情是这样。

  林点了点头为什么会死在这里,我们可以知道吗?

  林放低了声音回答道——

  听说是事故。

  事故?

  林摇摇头详细的情况即使是我那鲁也没说,只是知道是被杀死的。

  一下子大家变得鸦雀无声。

  这个不管是谁说话都是让人无法容忍的时候谁却开口问了。

  被杀了——那犯人呢?和尚低低地问道,林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不会是那鲁他杀的啊?说话的是绫子

  林听到这话立刻瞪着绫子。

  那为什么尸体会在这个湖里?

  我只知道那鲁他知道在这里——????

  莫非那鲁他还有其他复杂的事情吗。

  我正在考虑的时候,根本都没有发现话题的主人公出现了。

  你在这里啊。

  那鲁

  怎么样了?

  还好。

  是吗。

  我们看着那张和平时一样雪白的脸,想想如果自己在那鲁的立场的话,也会这样冷淡吧。

  真的很遗憾!是和尚的声音,回答的仍然是不讨人喜欢的冷淡。

  谢谢。

  找到了吗?

  水的透明度太低,船开起来比较困难;水底的障碍物也太多。那鲁好像是在说调查报告,没有任何感情地回答。

  因为是在水库里吧——能早点找到就好了。

  一开始就做好觉悟了知道这会很花时间,所以才让你们先回去。

  真不好意思。

  那鲁轻轻耸了耸肩,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看见往这边走来的三个人影。

  是不认识的人。一个老头子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阿姨,阿姨好像在露营地的接待处看到过。

  那个阿姨好像在和中年男人看着这边说什么,说不定只是给他们指路吧。留下的两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一脸复杂的表情。

  请问是涉谷SPR吗?

  我稍稍有点呆住了,那鲁一脸怀疑地看着对方。

  没错。

  上了年纪的老人,用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

  是灵能力者吗?

  差不多。

  那鲁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回答道,年轻的男人似乎有点为难地看着那鲁。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涉谷SPR的负责人。

  俩人立刻愣住了。

  居然这样年轻——

  还好,请说说你们的来意吧。

  两个人看了看对方,年纪大的开口道。

  你们正在忙还来找你们真的不好意思,但是请务必帮帮我们——

  怎么回事,是来委托的吗?

  那鲁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少见的林开口插嘴了。那鲁,我们现在——

  那鲁抬起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没关系。

  但是——

  反正也是等着,什么也没做——请告诉我你们委托的内容——

  4——

  不会吧,在这种时候工作不会麻烦吗。

  将两位委托人接待到小木屋里,我也困惑地坐下了。

  年纪大的似乎好像有点不舒服似的好几次反复坐正身子,最后怯生生地拿出名片。

  我叫松沼是这里的村长,这是我的助手佃田。

  我是涉谷SPR的所长涉谷。

  实际上——我们村子最近有了点麻烦。大家都说是不是去找灵能力者找来比较好,这时候刚好听所我侄女说了你们事务所,碰巧又刚好来了这里,而且又好像是这方面的专家——

  原来如此,所以在这里才会突然碰上委托人啊。

  你们困扰的事情就是这个吗?

  这个——怎么说好呢。

  村长似乎很难说出口,看了看助手。

  其实在这附近有个停办的小学校,那里老是发生些不寻常的事情——

  那鲁叹了口气

  不好意思,你们仅仅只是这样说的话,我不明明白究竟怎么回事的。

  啊——

  说着村长又擦了擦额头,这次额头真的全是汗了。

  这个——很难启齿的村长甩开助手站起身子。

  这个我希望能够作为我们保密。

  委托人的委托内容我们是不会外泄的。

  和多人都说在这个停办的学校里看到幽灵了。详细的不是很清楚,可是大家都说什么看到了人的灵魂还有什么说是鬼神作祟。因为是有些年岁的建筑了,所以想拆掉。可是有人说要拆了那里的鬼怪肯定会作祟什么的。

  什么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嘛——原来是自己吓自己啊。

  学校决定停办是什么时候?

  五年前,准确来说是五年前的五月。

  原来如此。

  等等!这样就可以了吗?插嘴的是和尚

  在异常的时候停办学校呢,是五月是吗?是的,助手点了点头。

  其实就如您看到的,这一带发展的不是很好。小孩子也不是很多,虽然说是有个学校可全校师生加起来不到二十人。是有说和本校合并的,突然会说要废校是因为水库修好之后学校的大量老师学生就都迁出去了。

  是这个水库吗?

  是的。

  助手询问似地目光在我身上看了看

  其实在废校附近有个建避暑胜地的计划,但是因为有个那样的脏东西在附近建观光地就有点困难。如果那里传出有幽灵类的传闻的话、、、、、所以,请务必要替我们保守秘密,并且请确实地帮我们解决掉这个难题。您也看到了这个山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展,高尔夫球场露营地这些设施是这里唯一的收入来源,这是关系到我们生死的问题。

  那鲁冷笑起来。

  原来如此、、、、、

  那鲁粗鲁地关上文件夹说有鬼怪那有什么线索吗?

  助手摇了摇头没,要知道的话我们就能做些供奉什么的了。

  这个学校有发生过事故什么的吗?

  没有

  那见过说看到过幽灵的人吗?

  没、、、、、虽说有这个传闻,可是到底是谁看到的我就不清楚了、、、

  那鲁苦笑了一下,我周围的人也失笑了。

  全部都是传闻呢,那不用这样在意也可以的吧。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为防万一。

  我们会去调查一下,但是不能住在那里。但是不能住在那里,我还要兼顾这边的作业。水库这边的调查如果结束了,估计会中途就停止调查、这样也可以吗?

  没关系。那鲁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就请在今天内把资料收集好交过来——

  5——

  那儿真的会有什么吗?目送着离去的两人和尚说道

  安原屈指一算要说有的话,应该是在学校死掉的人的灵魂吧、、、、不是吗?这样就有线索了。

  嗯、、、、

  或者是在学校以外的地方死掉的和学校有关的人吧、、、、

  安原猜想道但是,为什么会是在学校呢?

  什么为什么?我问道

  在学校以外的地方死掉的为什么会在学校出现呢?地缚灵是在事故现场出现的,但是学校并不是事故现场呢。

  是不是为了寻求救赎呢?绫子说道

  人死之后会变成灵,普通情况是不会留在现世。但是如果心里有余愿未了或者是都不知道自己死掉了,不能去那个世界就这样在这个世界漂游的灵,是叫浮游灵。心里有遗憾的灵就会去了愿的地方,不知道自己死掉的灵就会暂时回到家里。

  嗯嗯。

  但是活着的人是看不见灵的不是吗?也不能干涉这个世界的事情,即使回到家里了也会被家人无视。所以就会移动到其他地方,习惯了的学校啊,值得回忆的地方什么的。也有只在一个地方不离开的灵,如果这样一直反复的话就会变成地缚灵——

  诶。正在我佩服得不行的时候和尚插嘴道。

  居然还有这样想法的人啊。

  你什么意思啊你?

  就是这个在世界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意见的意思——对吧,约翰!

  看看约翰,一脸的困扰。确实是这样呢——

  我哪儿错了啊?

  也不是说错了。因为灵的事情不是一下子就能清楚解释的,所以也不能说意见到底哪个是正确的错误的。

  我也不明白了。

  那其他的说法是什么啊?

  你这家伙,浮游灵、地缚灵呀或者什么背后灵、守护灵什么的这种称呼是日本独有的,在欧美都不说的。即使是所看到的幽灵事件,日本和欧美也有很大的不同的。

  诶——

  日本认为作恶的灵比较多,所谓作祟就是这么回事了。

  恩,这是幽灵啊。

  但是欧美的划分界限不是这样的、不说作祟之类的,什么附身之类的就更少了。

  嘿——这样的啊。

  好好想想,关于灵附身的听说的还真的很少呢,明明和他们打交道那么久了。

  和尚看着那鲁你觉得怎么样,老师?

  那鲁耸了耸肩关于幽灵的研究,原本就是心灵现象研究中最容易混淆的现状,因为幽灵是不可能在实验室里实现的东西。

  唔——真的吗?

  超能力者,是实验室里对能力者的称呼,因为幽灵是在实验室里不可能用来不实验的,自然地就容易实验的灵就成了实验对象。灵媒做的叫做出灵,或者说是比较容易观测的poltergeist.

  嗯——这样的啊。

  另外关于灵的,会收集一些偶尔好运看到灵的人们的证言。收集方法虽然简单,可是证言的真实性能有百分之几基本无法确认。不管是欧美还是日本偶有无数关于灵的目击事件,可是都不能完全相信。

  哦!

  比如说,日本的幽灵会作祟,而欧美的幽灵不会。这种说法就一定是说明日本和欧美的灵有差异吗?

  幽灵既然是幽灵那么其性质是没有区别的。就好像不管是日本的猫还是欧美的猫都吃老鼠的不是吗?

  所谓幽灵做坏事也是同样的道理。欧美国家把作祟的恶灵称作恶魔,剩下的不作祟的则称作幽灵。

  原来如此啊。

  说到底,这也只是一种想法而已。还有更加不同的。比如说这里出现了幽灵,而目击者害怕它会对自己不利,正好这个时候他得了感冒,就说是看到幽灵的缘故。于是整个事件就变成了作祟之类的怪谈。

  确实如此呢!

  嗯,这样就变成了日本有幽灵作祟的说法而欧美没有了。其实是因为日本人精神上的原因——就这样,事实一旦通过了所谓人这样一过滤,事实的真相就会被无限的扭曲了。目击者的口头证言中有很多误解以及想象和错误混淆其中,这样就无从知道真正的事实到底是什么。所以为此基于此的幽灵的研究才会是一团迷雾。

  诶——

  因为要做系统的研究很难,人们有各种各样不同的说法,有人认为人的体内有着所谓魂魄的东西存在,而且死了之后还会存留下来。也有人认为所谓有灵是生者与死者之间交换的一种心灵感应。还有人认为生物能够放射出一种无法观测的离子,就好像是气味一样的东西,那种离子在生物死了之后残留着,这就是人们所看到的幽灵。

  形容得还真挺恰当的呢——

  其实在日本被频繁使用的地缚灵、浮游灵或者是守护灵。在科学上都是不被认可的用词。也不知道是谁开始使用的。所以实际上那些词语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也没有人确切的知道,因为没有确认的方法。

  是这样的啊——

  出处以及意思都不清楚,就好像是流行语一样的词汇。没有任何疑问就这样被大家通用了,这也是灵研究的难点——

  这样的话那不等于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问道,那鲁歪了外脑袋反问道

  要我明确地告诉你吗?

  要!

  能够证明幽灵存在的证据,根本就一个都没有——

  诶?????

  那我们都是在做什么啊?

  麻衣做的都是打杂的吧——

  才不是呢。

  我做的是收集数据,录像、录音以及测量仪器的观察数据。比如虽然清楚记录了灵的样子的带子却一盘都没有,但是有很多出现了奇怪的光和雾的带子。我想要彻底分析清楚那些到底是什么,但是以目前的科学水平来说根本无法解释清楚那是什么。只能说是科学上出现的新现象。能把它们聚集起来的话,就可以找出共性,从而引导出关于他们的法则,弄清楚它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诶——

  我所寻找的它们。一般都被称之为幽灵,收集及分析数据,从中狩灵。这就是我现在在做的事情,实际上就是通过客观的调查收集数据,但这不过是一个阶段而已。

  这就是ghosthunt啊,那除灵呢?

  除灵只是附带,作为让我进行调查的交换,以除灵来解决对方的不便之处,这样说不定能更加便于查清真相。

  原来如此。

  但我还是有些不解,问道可我到目前为止见过很多幽灵啊,大家也都见到过的。那鲁自己也看到过的嘛,这样都不能算做是证据吗?

  我有问过大家一次:大家有看到过什么经验吗?这样之类正式的求证吗?

  呃——

  我自己也多次看到或者感觉到过灵。所以我知道也相信大家看到的东西。可是,我对于通过人得到的数据没有兴趣,那样的东西再怎么积累也无法成为证据证明什么的。

  唔——我开始觉得头疼了,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总之我和那鲁所的立场根本就不同所以才会这样。

  好冷——和尚突然叫起来。

  山上果然还是会冷啊。

  要把窗户关上吗?你说不定感冒了哦。

  绫子把手贴到和尚额头。没有发烧啊。

  是吗?我怎么觉得有点烧呢——

  和尚看着那鲁说道

  是烧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你认为我是在说胡话吗?——

  果然,你很厉害啊。我个人认为的哦。

  总之就是想那样说吧。和尚,都叔叔级别的人了还这么不坦率。

  约翰也点了点头。我也觉得那鲁很厉害。

  那鲁微微一笑

  那么就——承蒙夸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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