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 卡塔莉娜IF 幸福结局
我法斯特第一次接吻的对象,正是维廉多夫的女王,伊娜•卡塔莉娜•玛丽亚•维廉多夫,别无他人。
而我真心爱上的对象,也是那时候为了和平谈判而邂逅的敌国女王。
我达成了与维廉多夫的和平谈判后,莉泽洛特女王陛下付给我庞大的奖励金做为报酬,对此我真的十分感谢。
不久后继承王位的安娜塔西亚大人,以及亚斯提公爵也都不吝于支援我的领地,至少我敢说过去的辛劳贡献也算有了回报。
对此我确实感谢。
我法斯特因为对母亲的敬爱,发誓要为领地与领民付出全心全意,因此我从来不打算背叛安哈特王国。
然而,但是。
尽管如此,我的心还是倾向维廉多夫女王。
「法斯特,我想听听你的声音,舔拭你的舌尖。你的肌肤令人怀念。希望你永远陪在我身旁。如今我这冷血女若感觉不到你的体温,就没办法活下去。是雷肯贝儿与你,在名为卡塔莉娜的空心雕像中注入了以爱融化的铅铁。希望你为此负起责任。」
每个月都从卡塔莉娜那边收到直截了当又热情的信件,我也必须拿出诚意回信才行。
说起来虽然害臊,但我无论是收到女性的私信,又或者是回信,都是人生中第一次,毫无相关技能。
同时,我也明白了卡塔莉娜是真心思念着我。
既然如此,至少为了避免卡塔莉娜产生不快的感受,我也绞尽脑汁挤出文学造诣以求合乎礼数,书写回信,就在频繁的信件往返之中。
我也不禁渐渐动了真情。
书写情书这种行为就有如某种魔法一般。
类似使人爱上别人的契约书,诚可谓恶魔的行为。
「……绝非正道的恋情啊。不,真是如此吗?」
其实这就骑士而言也不是坏事。
我缔结主从契约的安哈特王室的假想敌国维廉多夫的女王卡塔莉娜。与她关系亲密其实也并非坏事。
君主与骑士的主从契约并非「忠臣不事二君」这样严格的规范,更何况在复数国家都拥有爵位的骑士也不稀奇。
为寻找优秀的主子而游历诸国,对骑士而言并非坏事。
岂止是不事二君,隶属于两个国家并同时拥有两名君主的领主也不稀奇。
有些情况下,在战事上这些领主有时不会偏袒任何一方,作为沟通桥梁维持双方关系。
因此波利多罗家领主法斯特•冯•波利多罗,与安哈特女王莉泽洛特、维廉多夫女王卡塔莉娜两者都缔结主从契约,称不上是罪恶。
期待并非法袍也非官僚的骑士对国家忠心不二才奇怪。
封建领主眼中最重要的是自己的领地,其他一切都只是利害关系。
会对此出言责备的人,只有不明白常识也没有见识的蠢人。
「……虽然她说过,与我并非正式婚姻关系也能接受。」
同时我也明白,在这世界上就男女关系而言也没有任何问题。
贞操价值与前世颠倒,男人本来就会由多名女性共同拥有。
不只是与多名女性同床共枕也没有问题,此外维廉多夫于和平谈判提出的条件,就是要求我这个超人的优良血脉与卡塔莉娜女王结合生子。
毫无理由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若两国王室的血族向我提亲,旁人应当纯粹感到欣喜,绝对不可能批评波利多罗家。
因为一旦批评就会被两国王室宰掉。
「因此我也知道没有任何问题。虽然看在大众眼中像是变节。一旦正式立下婚约,就会偏向维廉多夫那一方。」
我明白。
我虽然明白。
将彼此的立场、心境与爱情写为书信,思慕日渐累积。
最后使得我「怦然心动」是唯一的关键。
安哈特王国的确对我有份恩情。
然而,即便我身在安哈特王国阵营,往后的人生中也不会将剑锋转向维廉多夫,转向卡塔莉娜吧。
我就坦白直说了。
我发自心底爱上了伊娜•卡塔莉娜•玛丽亚•维廉多夫这名女性。
那双眼眸已经将我彻头彻尾融化,吸引住我并使我深陷其中。
因此我打算对卡塔莉娜正式提出婚约。
虽然不至于毁弃与安哈特的主从契约,但我认为既然身为卡塔莉娜的王配,偏袒维廉多夫也无妨。
证明王族血统的绢丝红发。
面容冷硬如塑像──有如毕马龙的雕像。
彷佛希腊神话之中,象牙雕成的女性雕像那般无瑕的肌肤。
不只是容貌。她最终明白了手中的「玫瑰花蕾」充满了克劳迪亚•冯•雷肯贝儿这名女杰为她浇灌的爱情,于是像个女童般哭泣的她──
紧紧抓住了我的心。
是她在我心中点亮名为对女性的爱情的这盏光。
不是卡塔莉娜以外的任何人。
「我今后该如何自处,这才是问题。」
虽然有了心爱之人,我也不愿背叛安哈特。
不过,因为安哈特最终还是亏待我了,所以这也称不上是背叛吧。
啊啊,没错。
安哈特王国至今还没为我安排好正式的婚约对象啊。
「没错,这不是背叛。到头来,安哈特没办法为我安排婚姻对象就是明确的侮辱。」
我说服自己般念念有词。
心爱的卡塔莉娜不也说过了?
「对国家的英杰,居然连安排相配的妻子都办不到。更何况国民和贵族居然对英杰冷眼看待?安哈特王国究竟是怎么回事?坦白说我无法理解。」
啊啊,没错。
就是这样,安哈特王国到头来还是没有帮我安排婚约对象。
当然莉泽洛特女王也绝非不曾为我安排,她确实曾经为我安排婚事,这点千真万确。
但是,我这身高两公尺体重一百三十公斤又浑身肌肉的丑陋男骑士,终究没办法找到好姻缘。
更何况,地位愈高的安哈特贵族愈倾向于拒绝与法斯特•冯•波利多罗缔结婚姻。
理由我很明白。
因为一旦与波利多罗家成为姻亲,不知会招致何种灾祸。
一旦缔结了婚约这种关系,就一定会被我身旁的环境影响。
必须代替我成为只有三百名贫穷领民的边境领主而辛勤工作,这种程度也许还有人自愿,但是状况更加棘手。
必须被夹在情势仍不稳定的安哈特与维廉多夫之间,而且还得以我的妻子的身分与卡塔莉娜交手。反过来说,一旦莉泽洛特女王陛下或安娜塔西亚殿下征招,就必须参加战事,向社会大众展现对安哈特不变的忠诚。
贫穷的生活,加上蝙蝠般摆荡的艰苦立场,还要与我这种丑男结为夫妻。而安哈特贵族的婚姻契约中最恶劣的问题,就是一旦结婚就不被允许离婚,整个家族都会遭受牵连。
贵族的结婚,并非平民男女的结婚。
与莉泽洛特女王陛下谈妥后订立的婚约,绝对无法撕毁,在连坐与缘坐原则下,将会成为牵连亲戚与主从关系者所有人的大事业。
只要当事人彼此相爱不就好了?这种愚蠢的戏言无从介入。
不止是父母,就连亲戚氏族,甚至家中仆从园丁都有小声说上一两句话的发言权。
因为如果这场婚姻招致了王室的不快,岂止是族人,就连缔结主从契约的仆从都会满门抄斩也是理所当然。
一旦到了真要结婚的阶段,如果直视着我的脸说「我不想和这种丑男结婚。想取消这次婚约」打算取消本次婚姻,那就是对安哈特王室的侮辱行为,如果王室不予惩罚,则是对波利多罗家的侮辱行为。
如果在婚约的现场,对方摆出了「这人配不上我们家」的鄙视态度,身为贵族就必须杀死对方。
两家之中必须有人付出性命。
如果刚好双方都没有意愿,就算在这种状况,为了维护面子还是会发生几个人送命的小冲突吧。
因此,愿意嫁给我的婚约对象──愿意说服女儿,硬是逼人家嫁给我的贵族,在安哈特中终究没有出现。
所以,结果才会是这样。
「……」
我对莉泽洛特女王陛下心怀感谢。
直到最后的最后,都在众人面前称赞我的优点,并且出言安慰我。
最后甚至对我打趣说道:「不然干脆和我再婚吧?如果对象是你,我也不会摇头。」
女王陛下为了出言安慰我,不惜触怒安娜塔西亚殿下,甚至在王座前上演丑陋的互骂和互殴,我也无法讨厌这个人。
因此,我完全没有背叛莉泽洛特女王陛下并解除与安哈特的主从契约的打算。
但是,但是啊。
「……到头来,安哈特王国还是没办法为我安排婚约对象。莉泽洛特女王陛下,没有为法斯特•冯•波利多罗准备一位相配的婚约对象,这仍是不变的事实。」
既然如此,我法斯特稍微偏向维廉多夫也是人之常情吧?
让莉泽洛特女王陛下接受的理由已经一应俱全。
虽然使我感到些许忧伤。
没错,我该下定决心了。
我今天在此决定,要成为伊娜•卡塔莉娜•玛丽亚•维廉多夫的正式王配。
※
在那之后过了五年。
在维廉多夫的王宫,我正受到心爱的卡塔莉娜质问。
年龄已过二七,现在她的容貌比起当初相遇时更添几分妖艳。
「法斯特,我有些事要问你。」
语气像是在责备。
我一边感到懊悔一边回答。
「怎么了?心爱的卡塔莉娜。」
「不管怎么说,你也太淫荡了吧?淫荡这词的意义你明白吗?性欲太过强烈。太过放纵性欲。」
我知道她会这么说。
虽然我知道,但是听心爱的女性实际上如此责难,还是令人心痛。
我也觉得她这样讲有她的道理就是了。
「当年你向我告白,正式成为了维廉多夫的王配。这对我来说是喜出望外的结果,莉泽洛特那家伙也没有异议,所以直到今日也不曾提过任何怨言。没错。我对现况非常满意,没有任何不满。」
在那之后我成为了王配,在维廉多夫的民众与贵族的齐声赞颂中,受到全场一致的热烈迎接。
波利多罗领的经营也毫无问题,由于维廉多夫派遣了优秀的地方官,坦白说比我亲自经营时更加富足。
虽然还有波利多罗领家的继承问题尚未解决,哎,在我与卡塔莉娜相亲相爱的婚姻生活之中,将来继承维廉多夫的孩子也已经诞生。
未来次女三女诞生的可能性也不低吧。
只要其中一人愿意继承,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我想追究的问题,想必你也心知肚明。就是你在维廉多夫的所做所为。你确实对我说过『我爱你』。也说过『这世上的挚爱唯独卡塔莉娜一人』。而我也这样回答你:『无论你与谁同床共枕,无论你喜欢上谁,只要最后在我死时握着我的手,待在我身旁,我就心满意足。』」
是的。
我深爱着卡塔莉娜。
我们之间已经有取名为克劳迪亚的独生女诞生了。
有朝一日她也许会继承维廉多夫,戴上王冠吧。
「你也确实爱着我。爱我的程度已经堪称史无前例。在那间寝室受到你那无从挑剔又热情洋溢的照顾后,我已经心知肚明了。而我也发自内心深爱着你。」
卡塔莉娜。
我简短低语妻子的名字,既然你都说到这个分上了,何不现在就进闺房?
如果情况允许,我也不想挨骂,希望她能这样就饶过我。
就这样邀她吧?
「这先暂且不提,你爬上我妹妹妮娜•冯•雷肯贝儿和客将月的床,则是另一个问题。我刚才问的是这件事。」
嗯,是那件事啊。
我的确对那两人出手了。
首先关于妮娜小姐,她现在已经十七岁了。
就和她母亲克劳迪亚•冯•雷肯贝儿卿那样,原本少女的圆亮眼睛不知何时变得狭长,身材也急遽抽高,成长为细眼的少女。
维廉多夫的每个人一见到她,都忍不住说「和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而欣喜地泪流不止。
然而这似乎造成她强烈的自卑。
因为她的精神显得有些不稳定,我之前邀她骑马出游散心时,她便哭着紧抱住我。
于是她就把我推倒了。
说要上了我来超越母亲雷肯贝儿。
虽然我觉得这种胜利方法有哪里搞错了,但是,哎,该怎么说呢。
我也觉得不能放水,于是英勇迎战。
问题在于应战的方法。
「妮娜来向我求情,说她怀孕了,希望王室承认孩子的父亲是法斯特。」
对于屡战屡胜的我,之后妮娜小姐大约每周一次来向我挑战。
无论在何时何地,无论在何种状况下。
只要维廉多夫的骑士向我决斗,我绝不逃避。
因为我曾经立誓,哎,希望你能认定我也有其苦衷。
我抬头挺胸如此说道。
「单纯是比我年轻十岁的女人每周找你投怀送抱,你自己也暗爽在心里吧?」
原来如此,这种卑鄙的想法,我法斯特当然也不会完全否认。
我法斯特绝不说谎。
「身材高瘦」的细眼少女主动与我幽会,这种正中性癖好球带的情境,的确让我法斯特兴奋万分。
真的非常兴奋。
但是,我在世界上最爱的人是卡塔莉娜这一点并不会改变,而且我也不是主动对妮娜小姐出手。
我如此辩解。
「哎,妮娜的事就算了。毕竟她是雷肯贝儿的女儿,那么就是我妹妹。与其让居心不良的男人有机可趁,把法斯特的种分给她还比较好。我就不追究了。」
我得到原谅了!
「那么,和月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这部分视状况我也能谅解。」
维廉多夫的客将月阁下。
这方面的原因也是月阁下的精神不安定。
托克托可汗并未西征。
虽然不知原因为何,这类状况在现实中完全没发生。
一切关键就在此。
失去所有血亲和族人,甚至舍弃了自己的家名,牺牲了自己的一切。
一心追求的复仇最终无从实现,使得月阁下的精神变得不稳定。
某天夜里,形单影只的她悄悄离开维廉多夫,打算回到故乡发起无异于寻死的突击。我当然无法袖手旁观。
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告诉她希望她得到幸福。
何不忘记过去的一切,在维廉多夫这块新天地养育自己的子女,重拾家名,并在此东山再起。
我真心诚意地说服了她。
于是哭泣的月阁下短暂颤抖后,瑟缩在我怀里,轻轻点了头。
「然后呢?」
嗯,哎,这部分还没关系,或者该说大有关系。
总之月阁下恢复了精神,重振意志,要在维廉多夫重建新的家族。这当然很好。
但是月阁下又说,如果想重建家族,就需要有男性的良好血脉。
若要寻找良好的血脉,寻遍整个维廉多夫,都找不到比法斯特更好的男性。
是你不准我去死,那么你就有义务,负起责任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的确是我阻止她形同自杀的鲁莽行径,既然她如此强烈要求,我也感觉自己负有责任。
我和她之间生下了一名孩子,当然卡塔莉娜也已经知情了。
「嗯。根据我对法斯特的了解,我明白这些都是借口。」
当然我并不讨厌有着东方人的扁鼻子五官,体态丰满的月阁下。
甚至该说符合喜好。
我就直说了,我法斯特最喜欢的就是大腿粗,而且胸部大的美女。
再刻意加上鼻子扁的美女这样有些偏离喜好的要素就更喜欢了。
如果坦承心中一切想法,与其说是因为责任感,完全无法否认我其实乐在其中。
坦白说我觉得赚到了。
请原谅我。
「法斯特诚实以告这点我懂了。毕竟相爱的两人之间不需要谎言。」
我获得原谅──
「尽管诚实无欺,你还是该骂。为何你生性如此淫荡啊?根本是放纵性欲的怪物……」
「嗯。的确如此。」
她叫我跪下。
「以上是维廉多夫的问题。你应该还有其他事情该老实招来吧?」
「……至于在安哈特,这个嘛……」
我想说这同样是迫于无奈。
问题出在莉泽洛特女王陛下、安娜塔西亚殿下、亚斯提公爵。
因为她们口口声声怀疑波利多罗家的诚意。
她们竟然怀疑波利多罗家列祖列宗累积至今的诚意。
「我懂了,你会偏袒维廉多夫那一方,这不能怪你。但是我们也需要你展现绝不会背叛的诚意。没错。就是诚意。你懂诚意的意思吧?那就是抛开私欲,严肃处事的态度,想要的是你的真心诚意。」
并非暗示或兜圈子,劈头就这么告诉我。
将我邀入房中两人独处时,三个人搬出了同一套说词。
我起初无法理解话中含意,但对方便说我身为男性,若要证明真心诚意除了出卖肉体还有其他办法吗?便将我推倒在床上。
我也曾怀疑她们为何渴求我这丑男的身子,但我还是答应了。
我颤抖着身子,为了波利多罗家出卖了肉体──
「你绝对是骗人的吧。你的性欲有多么旺盛,在正式缔结婚约后的闺房之中,我早已经切身体会过了。你一定是毫无抗拒,欢天喜地答应了吧。之前我去安哈特,大概有三个孩子在宫中跑来跑去。长得和你可真像。」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卡塔莉娜。
是的,正是如此。我当然喜孜孜地答应了!
在那般美乳又爆乳的三名美女主动要求之下,那还拒绝就有失我的本色。
我将安哈特与维廉多夫之间的权力关系抛诸脑后。
正是幸运造成的事件。
胸部之神为了眷顾信仰深笃的我,时时从上天关照着我。
希望你如此谅解。
我提出这般说词。
「蹲下。让我全力揍你的脸。」
「好的。」
(插图016)
我屈膝下跪,这个类似受勋典礼的姿势,与其说像个顶天立地有尊严的骑士,更像是挨主人责骂的属下。
「不过在挨揍之前,让我说一句话就好,卡塔莉娜。」
「你想针对什么发言,法斯特?」
我望向王宫庭院。
抛开工作不管的军务大臣就在该处,理应年纪破百的老太婆正充满朝气地将我们的女儿朝着太阳举起。
日后将指引维廉多夫未来,我与卡塔莉娜的爱情结晶。
虽然军务大臣因此嘀咕「这下终于能放心去死了」但是完全没有衰老的征兆。
我和卡塔莉娜的孩子。
我感到光芒灿烂般眯起眼睛,以言词表示爱情。
「尽管如此,我是真心爱着卡塔莉娜。」
「唯独这点我相信。我之前对你说过了。无论你与谁同床共枕,无论你喜欢上谁,只要最后在我死时握着我的手,待在我身旁,我就心满意足。」
卡塔莉娜在我耳畔细语说出想必终身不渝的爱情。
对初吻的对象,愿意奉献无限的爱情。
「话虽如此,该骂的还是要骂。你这家伙只要从理论和道理来评断,根本一无是处。」
「嗯,如果要讲道理,我无从反驳。」
要论是非对错,的确是我错了。
我法斯特只是身为骑士,为了不让任何人过得不满足,尽了自身全力而已。
灌注爱情!
真要说来只有一件事错了。
「原因在于对所有事都灌注太多爱情了吧。」
不过,如果这样大家都能幸福的话,不是很好吗?
这样也算是大家都走上了属于各自的结局。
我法斯特确信唯独这一点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