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娇抓着手里的东西,疑惑的捏了捏,感觉这东西立即在她手上挣扎了起来。
emmmm…这个手感,她知道是什么东西了。上边凹凸不平,还有一粒粒的小疙瘩,下边软弹弹的像个气球…
“呱”好嘛,她刚猜到,手里的东西就已经用声音告诉她是什么了。
然而凌文娇并没有打算放走它,而是住着它又捏了两下,然后拉开自己的包往里一塞。
“呱???”
凌文娇看着那个男人朝着园林的方向走,她立即像个四脚蛇一样朝那人的方向爬了过去。
然后在那个男人拉开裤头放完水,准备拉上裤头时,她骤然从旁边一跃而起,第一时间先捂住对方的嘴,第二就是瞬间将他扑倒在了地上。
“噗——”
两人滚倒在了那植物园林里时,另一个站在木屋后方的男人扭头看了过来:“怎么了?”
他刚才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同伴是怎么倒下的,只是听到了响动才转头看去,结果只看到了那植物丛里一阵晃动,黑漆漆的又什么都没看清。
“没…没事…就,拌了一下。”被扑倒在地上的男人声音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他不得不说,因为他不知道那贴在自己颈部大动脉上的锋利匕首,会不会突然切开他的大动脉。
接着他站了起来,姿势有些僵硬的往前走去。
他那同伴朝他的方向笑道:“你不会摔到了尿坑里了吧?”
被匕首顶着后劲处的男人僵硬的扯了个笑,道:“怎么…怎么可能?并没有…要不你闻闻?”
接着他就朝着那个同伴凑了过去。
那同伴并没有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一听他这么说,又见他还朝自己靠近过来,立即嫌弃的转头避开道:“咦!走开走开!”
然而就在他避开目光的一瞬间,凌文娇猛然手上的刀把就砸在了被她挟持的男人后颈上。接着瞬间一闪身,在那男人倒下之前就猛然扑向第二个男人。
第二个男人根本没反应过来,等他察觉到什么猛然回头的时候,只见眼前人影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搁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个带着帽子的人黑衣人出现在他眼前,而他刚才那位同伴,此时已经倒在了地上。
凌文娇把刀架在对方脖子上后,突然手臂一伸,猛然绞到了对方的脖子上,同时她双腿一腾,就翻上了对方的后前,双腿夹住对方的腰,然后两手臂用非常大的力气绞住了他的脖子——锁喉杀。
“呃——”男人只是张开了嘴,但是声音并没有发出来。颈部的压迫让他不仅无法呼吸,同时还感觉大脑一阵眩晕。
一般格斗技中的锁喉技压迫地手大动脉致对手晕厥的时间快到三秒,慢到六七秒。但被锁住的时间,绝对不能超过三秒到六秒。
但那是正规比赛的格斗技,而凌文娇练的,可是是杀人技。她的锁喉只用两秒,就能让对方大脑缺氧出现意识模糊了。
而且凌文娇现在手臂的力量一旦她动了真格,就不会让对方昏厥的时间超过三秒。
两秒后男人就双腿一软,张大了嘴两眼暴突的倒了下去。
凌文娇放开他后,把包里的那只癞蛤蟆抓了出来,往这人大开的嘴里一塞。
“呱!!!”
然后她将这两人的裤子都扒了下来,绑住了他们的双腿,接着将他们的皮带抽出,将两人的手背对背的绑在了一起。
最后又从一人身上割了一大片布下来,揉成团塞到另一个人的嘴里。
迅速又利落的弄完这些后,她立即朝着屋后拐角的地方摸去,很快就看到了另一个守在侧边上的人。
凌文娇看了看对方的观察力,发现这个人比后面的两人要谨慎多了。从旁边无法靠近,那么只能从背后直接扑倒。
于是凌文娇从屋子后方爬到了屋顶,然后挪到了那人的正后方,从上面一个翻身跳了下来直接就落在那人的后背上。同时她用和刚才同样的方式,直接将这个人也绞晕了。
弄晕了这人后,她立即将人拖到了屋子后边绑了起来。接着又转到了另一边,将另一个侧面看守的人也暗中搞晕了拖走。
这些房子,除了最左右两边的房子有个窗户外,中间的那些房间是没有窗户的。所以凌文娇想把人救了,只能把这前后的看守都无声无息的解决掉。
现在后面四个人都解决了,就剩下前面的四人。
凌文娇拿着颗小石头,贴在墙边朝着边上的一个人的头砸了过去。
“哎呀谁砸我?老A,你在搞什么鬼?”那人被砸了一下头,一看砸到自己的东西是一颗小石子,于是一边生气一边不解的往后走了过来。
其他三人并没有很在意,而是正在远远的看着另一边山坡上的情况。因为距离有点远,光线又不是很亮,所以看得有些费劲。
“那边又有人想跑了吧。真是不长记性,应该好好教训一下他们了。”
“还以为最近会老实点的,没想到还不死心。”
就在他们还在议论的时候,那个去了屋子后面的人就已经被放倒了。
接着凌文娇从侧屋的窗户上钻了进去,因为这屋的窗户没关,所以就方便了她潜进去后,再从门口出去趁着站在门外的几人不注意下手。
她进了屋后,立即沿着墙摸到了门边,看着外边的三人都背对着木屋站着。
“咦?阿K去干嘛了?”就在这时,那三人中的一个突然察觉到刚才去后面的同伴去太久了。
“可能顺便去撒尿了吧。”另一个不怎么关心的道。
“哎,这我想去撒一泡了。”前面那人说着就往屋子后面去了。
凌文娇在他转身去了后屋时,迅速的冲到了窗户边,然后在对方走过窗户的时候突然跳出,一把捂着对方的嘴用力的勒住他的喉咙。
“唔呃——”那人挣扎了两秒,全身就软了下去。
凌文娇直接将人往后拖走,扒裤子抽腰带绑手。
前面的两人还没察觉到不对的地方,观察完了对面山坡上木屋的情况后,又开始好奇那只狗了。
“看来我们今天又有狗肉汤喝了。”
“不知道老大会不会失手让那狗跑了。”
“怎么可能,老大什么时候失过手了。”